对阿鲁斯来说,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。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,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。母子对面不相识,在母亲心中,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,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。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,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,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: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。GAI周延则袒露:我时常会去翻自己的朋友圈,因为我是一个很爱分享生活的人,我会翻到几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,总是在感叹,时间过得好快,然后我的梦想好像变了,人活一辈子,如果真的要去在乎每个人怎么说你,那真是在乎不完的,在乎你身边爱你的人,然后扛起你作为一个男人,在这个家应该扛起的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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