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年,温生才参加了一次次的游行,声嘶力竭的振臂呐喊着,试图用救国的理念唤醒沉睡的国人,但在那个年代,笼罩于华夏的黑幕实在是太过沉重了,黎庶苍生已被压抑得太久,失去了血性,失去了信念,那片大地上,除了极少数清醒过来的人,余者皆麻木而苟且的存活,温生才的呐喊在那一片浑浊中,孤独而暗哑,甚至于,当满清鹰犬在追捕和虐杀革命者时,本是同胞的国人围观者有之,讥笑者有之,动容者却少之又少。茵叶蒂特别强调,自己并不是一位“独裁型”的导演,比如在要求摄影师进入到自己领域的同时,她也会稍微试探性地进入到摄影师的领域。茵叶蒂的前三部长片都由同一位摄影师掌镜,茵叶蒂后来到匈牙利的电影学院教书,这位摄影师还成了她教学上的合作伙伴。因为这样的工作态度,茵叶蒂拥有了相对稳定的合作班底,包括摄影师、剪辑师、美术指导等,都有过多次合作。她笑言,自己不太喜欢那种咄咄逼人的合作伙伴,更希望和伙伴们密切合作,相互之间以尊重为主。